这样一看,地中海风云变幻那会儿,奥匈帝国脑子里想的什么,说白了,就是不能比意大利慢半步。消息传过来,说意大利家里,正捣鼓新式无畏舰。奥匈一琢磨,这要是真让人家抢了头把交椅,脸往哪搁?出海拉风谁来当?议会磨叽也不等,急脾气直接现场自筹拿钱,先把两艘新舰开工拖出来,等预算批下来,几艘直接补齐全家桶。监工是皇储斐迪南大公——想起这个名字,总觉得历史那边的枪声好像要响起来。
联合力量级这名字,是喊出来给谁听的?摆明了,地中海谁也别想独霸。舰体短粗敦实,看着不高大上但气场够,主炮那是跟着意大利潮流做的三联装,305毫米口径,上头四座,按美式流行的背负式样子,一前一后分两堆码在中心线——谁都别想绕开,炮口朝哪都能盖住,火力一拨拉够猛。副炮没人忽视,左右舷一条线,150毫米,一波火力洗脸,谁靠近谁倒霉。
看数值,一起步二万吨出头,这吨位搁无畏舰圈里是小字辈。为啥不追大块头?没钱,地中海战环境扔重型太奢侈,但有一说一,这点身板装甲下得多,主炮塔、舷侧、司令塔,280mm厚实得要命。意大利、法国想吓唬下也得掂量掂量,别老想着“一发入魂”。换来啥?对得起工艺师傅手下的汗,存活力摆那放着。
再说点不那么上头的。联合力量级虽说是国际混搭风,高级归高级,但缺点也全写脸上。先说这航速,二十节,水面上刷一圈还挺快,出去远点,弹药得慌着用。再一个,主炮弹药补给,想来就捉急,三联装看着牛,里头提升通道卡住供应速度。打个硬仗嫌慢,火力发挥不出来。舰体短,加装三联装炮塔,重心抬得忒高,一到风大浪急最怕“翻跟头”,适航性实在也就那么回事。下边水线那块儿,防雷水平还是老套路,碰见意大利鱼雷艇这种野路子,就在历史上吃了好几回亏。
一战爆发,奥匈帝国海军本想一显身手,新舰亮刀。可现实剧情总喜欢整点意外,四艘联合力量级,浩浩荡荡,最后还是被意大利封堵在亚得里亚海里出不去,天天在港口做“门神”。海上竞赛,主角成了群演,一场堵门比赛演了整整几年,谁都没想到堂堂新舰,干的活是防守,谁出门谁倒霉。到了1918年,圣·伊斯特万号计划出海,结果意大利鱼雷艇偷袭,当了冤大头,成了无畏舰里为数不多被鱼雷击沉的家伙。联合力量号都憋到战争结束前夜,潜水员溜港口来个“下饺子”,直接送它去了海底。
战后更没啥好消息,协议摆那,奥匈海军家底全数散伙。特格霍夫号分给意大利,欧根亲王号被法国领走,靶舰命。当年的联合力量级,自己东拼西凑的高光全成了笑柄,成了他国手里的战利品。战争年代,“霸权野心”没实现,只有舰名留个念想。
说回技术这口饭,参数写得明明白白。长度一百五十二米,宽度二十七,吃水八点九。主机二套,三分之一四轴,锅炉一共十二口,功率最大二万七千马力,航速刚好二十节。主炮三百零五毫米四座,每座三联装,下去就是一通乱轰,副炮十二门,六十六毫米小炮十八门,鱼雷管一批。这防护数据,炮塔、装甲都超二百八,防得杠杠的。舰员一千零八十多人,有名有姓全把青春留给了水上铁甲。
翻看现在照片,还有几张泛黄的合影。里雅斯特船厂那边号子叫得震天响,特格霍夫、欧根亲王、联合力量都是出自那。阜姆港给圣·伊斯特万号配套,几家分明,撇不开是那场大时代下的产物。
其实联合力量级从头到尾,野心写在甲板上。烟囱轰鸣间,不是为奥匈守亚得里亚海去的,而是对着整个地中海派头喊话。可惜现实走向让这个梦想变了调,再精良的设计,再豪气的命名,也敌不过时代轨迹的滑铁卢。做无畏舰,奥匈投入有限,拼的是全家齐上阵,设计是多国合流局限里憋出来的花样,既不彻底吸收创新,也没资金撑底,性能跟不上后面更大更快无畏舰的节奏。
反观英国、德国那会儿的舰队竞赛,吨位一路加码,技术升级快,奥匈这几艘联合力量级实在显得“低调”。真动手,比肌肉,打不过英国那群大佬,水下防护、续航都成了短板。名字喊得响,真刀真枪却成了历史边角料,能留在口头,是地中海里一段不愿承认的沉默岁月。
今天还研究联合力量级,能理解那会儿的奥匈,资源紧,压力大,想谋求自身安全,又怕列强瞧不起,军舰成了用来平衡地区力量的工具。地中海小国之间,表面热闹,背地都比着实力。联合力量级,就是奥匈那段野心、无力、守成又渴望突围命运的缩影。有火力,有防护,没有主场,没有远航,命运全绑在亚得里亚海。拆解命运,联合力量级和奥匈帝国的兴衰如影随形,技术局限、战略困境、时代更替,都写在这几艘老去铁甲的锈斑里。
结尾还是那句话,技术终究服务于改变格局的愿望,但再厚重的装甲、再疯抢的火炮,也比不了更高一级的战略格局。联合力量级是奥匈拥抱时代、追赶潮流的试探,最后成了大国游戏里的小注,水面之下,梦和现实隔着一层时代的水雾,到底是掀不起大浪的起搏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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