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二战期间犹太难民的故事，总让人觉得历史里还藏着一些鲜少被提及的角落。特别是上海这座城市，在纳粹迫害最厉害的时候，成了欧洲犹太人的一线希望。想想看，1933年纳粹掌权之后，犹太人的日子越过越难，财物被夺走，工作全都丢了，街头随处都是碎玻璃和暴力场面。
到了1938年3月，德国并了奥地利，维也纳的犹太人圈子一下子乱成一团，18万多犹太人都觉得自己快要遭殃了。各国都关上了门，英国在巴勒斯坦每年只给几千个名额，美国国务院行动缓慢，澳大利亚和加拿大甚至都不让他们入境。
到了7月，在法国埃维昂开会，32个国家的代表们就坐在那里折腾了十天，结果基本没啥实质性进展，除了成立个协调委员会，拿到的钱也不多，帮不上多大忙。纳粹那边借机大肆宣传，说全世界都不要犹太人，迫害的步伐越发大了。11月发生的“水晶之夜”更是惨烈，维也纳的犹太会堂被焚烧，三万名犹太男人被关进达豪集中营，放人得先赶紧滚蛋，还得交出家产。
正当这个时候，上海冒出来了。作为远东的一个重要港口，上海的租界区那会儿还不限制签证，到1939年8月之前，只要有船票，就能登岸。1937年淞沪会战结束后，日军占领了浦东，但英国、法国、美国等势力在租界区还算稳定，入境门槛不高。听说这地方能去，犹太人就蜂拥而至。中国驻维也纳总领事何凤山1937年5月刚上任，便看到街头犹太人在逼迫下跪，踩着台阶。他从1938年6月起开始签发上海过境签证，哪知柏林大使馆还打电报叫他别多管闲事，说要顾及中德贸易关系。
何凤山不理那些琐事，领事馆门口总是排着长队，他自己亲自审核文件，每一份签证都写明了去上海的目的地，这其实也算是一种“离境证明”给了那些纳粹。到十月二十七日，他签发了1906张，以后还不断办理，条件虽然艰难，却难以阻挡犹太人的脚步。持着签证，犹太人搭火车一路驶到维也纳，再转乘意大利热那亚港口的“孔特·维内雷”轮，扬帆穿越地中海和印度洋，漫长的航程三周，海水渗进舱内，食物又缺得厉害。到1938年十一月，第一批几百人靠着轮渡渡过吴淞口，拖着行李箱走过黄浦江大桥。码头上的中国工人叫喊着，有人哭，有人惊喜地感谢天谢地。
1939年全年，有一万二千人涌入上海，到1941年总数突破两万五千，比加拿大和澳大利亚合起来还要多。这帮人大多是德国和奥地利的中产阶级，带着点珠宝和工具当作家当。虹口提篮桥一带变成了主要聚居区，起初是纺织工人的住处，砖房又矮又旧，租金也便宜，几块银圆一月就能租。冬天冷得漏风，夏天蚊子多得不得了。那时候国内还在抗日，1937年8月淞沪战役刚结束，日机就扔炸弹，粮食每个月才几斤米，本地人都过得紧巴巴的。
犹太社团早年就开始帮忙了，1845年来的塞法迪商人拿出仓库改成宿舍，到了1920年代，俄罗斯犹太人自己分配毛毯和面粉。美国犹太联合分配委员会从1940年开始每个月寄钱，还开设了免费食堂，天天有上千人来吃热汤和面包。中国人也没闲着，大家共享灶台，煮着罗宋汤，虽然自己米都省着点用。难民们适应得挺慢的，街头的医生诊所用磺胺给伤寒治病，音乐家拉琴换牛奶，孩子们在临时学校学汉字，一边写一边唱“义勇军进行曲”。教室其实就是旧仓库，桌子都是木箱拼起来的。1940年，虹口的犹太学校开学，学生们学德语儿歌，也用毛笔写汉字。日军占领浦东后搜查特别严，有的难民躲到中国人搭的阁楼里，几个月都没粮，晚上就得熬过去。
1941年12月珍珠港事件后，美国的援助就断了，难民们失业不少，中产阶级靠典当珠宝维持生活。上海的包容，不能说是政府推出来的大政策，更多还是港口开放和社区的合作力量。死亡率比欧洲低多了，说明在乱世中，人道通道还是起点作用的。早在上海，就有犹太社区，俄罗斯人和塞法迪人帮了不少忙，美国委员会提供的资金也很关键。难民开店、诊所、剧院，融入了当地生活，孩子们跟中国孩子玩弹珠，邻里互相借工具也很普遍。1943年，日本为了应对纳粹压力，在虹口设了“无国籍难民隔离区”，面积只有2平方公里，挤进去2万多人，条件差，粮水不够，但本地人和难民之间还互帮互助，分享井水、交流消息。战后，大部分人都去了以色列和美国，留下的那些文物被收藏进纪念馆，也成为那段岁月的见证。
这些援助的细节，战后逐渐被挖掘出来，比如何凤山的签证复印件和虹口地图，已经成为铁证。2013年5月，内塔尼亚胡曾访问上海，在犹太难民纪念馆漫步时，提到上海是犹太人“避难所”，还夸中国的开放姿态。当时中以关系挺热络，签了五个协议，建立了关于高科技、环保、能源、农业和融资的小组。到了2015年8月26日，上海以色列领事馆放出了纪录片《谢谢上海》，内塔尼亚胡还通过视频连线，背景是书架，他用英语说：“中国在二战期间为犹太人提供庇护，我们永远不会忘记。”
这段60秒的短片采访了百余名难民后裔，大家用三种语言举牌表达“谢谢”。片中还出现诺贝尔奖得主罗伯特·奥曼和海法市长约纳·亚哈夫。画面切换到黑白照片，有犹太小孩吃糖葫芦，难民推着三轮车。首映时，文化会场氛围热烈，观众纷纷鼓掌，馆方还上线了数据库，扫描出18578名难民的名单。内塔尼亚胡说的话，被视作中以友谊的重要里程碑，那会儿还推展农业科技出口，用历史事件拉近彼此距离。影片不断循环播放，难民后裔丽娜·沙龙看完后忍不住落泪。馆方决定扩建，展出何凤山签证的原件和隔离区的地图。
2017年，内塔尼亚胡再次访问中国，庆祝中以建交25周年，还特别提到上海的故事。犹太社群把这段关系看成一种积极的纽带，难民后裔们也常常会捐献一些东西。到了2024年5月5日，在耶路撒冷的亚德瓦希姆大屠杀纪念馆，烛光摇曳，内塔尼亚胡走上讲台，对几百位幸存者和他们的家属说：“二战时期，犹太人完全被孤立，没有国家伸出援手。”这句话一边说，还把加沙的行动为自己辩护，把目前国际上的压力，比作当年遇到的苦难，暗示以色列的自卫是因为长时间被推开。
台下保持沉默。德国《明镜周刊》6号发布文章，质问：“上海档案到底不存在吗？”并附带签证的复印件和1943年隔离区的地图。中国外交部的林剑当天回应，强调2.5万难民的事实绝对不能被怀疑。犹太历史学家戴维·克兰茨在《耶路撒冷邮报》上写了祖父母在虹口的经历，质疑有人试图抹去那段救赎的历史。内塔尼亚胡的支持率因贪腐和冲突问题已经降到32%，这也让党内出现裂痕，左翼议员们纷纷出来澄清一些事情。他在接受 CNN采访时没有透露太多细节，讲了“总体的孤立感”，结果反而没能抑制住争议火苗。
政治色彩越发浓厚。2024年加沙冲突进入第八个月，以色列面对联合国停火决议、欧盟武器禁运等压力，内塔尼亚胡用“历史孤立”来稳住右翼，试图转移国内焦点。靠着每年38亿美元的美国军援，以色列在中美摩擦中，刻意淡化中国的贡献，迎合华盛顿，避免引起亲美反弹。代价不小，虽然中以在科技合作上维持联系，但高级别访团少了，农业项目也在上半年拖延。难民后裔布莱恩·布鲁姆菲尔德说“寒心”，还把母亲的护照捐给了馆。德国媒体追查档案很认真，甚至推动以色列教育部长把相关章节加入课本。犹太世界大会副主席拉维·马尔泽尔就说：“历史不是工具。”通过对比可以看出，政治让真相比易被挑毛病，但档案的真相还是挡不住的。
这段历史里，大家用共同的记忆和人道的互助来见证那些年。内塔尼亚胡反复提醒，别乱用历史做政治工具，那些提篮桥的路牌、何凤山的签证、纪念馆里的文物都是真材实料，否认就是背叛。政治上，他能暂时稳住民心，但从长远来看，却可能损害以色列的形象。中国也没有要什么回报，只希望这份深厚的情谊能被人敬重。
2024年5月14号，上海犹太难民纪念馆摩西会堂闭馆进行修缮，主要修缮20年代的约柜和马赛克砖，预计年底会重新开门。在这段时间里，还会推出线上展览，大家可以通过扫描名单墙上的二维码了解更多信息。到2025年，难民的后人布莱恩·布鲁姆菲尔德带着家人再次回到上海，捐赠了护照和家书，希望把这些珍贵的历史资料留存下来。中国一直推行和平共处原则，中以建交后，在科技和农业方面的合作也逐渐增多。未来，还可以搞联展和教育项目，比如让以色列的学校来上海开设犹太文化课程啥的。
难民的结局还挺不错的：战后都搬到以色列或美国，建起了社区。何凤山1940年5月返回重庆，继续从事外交工作，直到1997年去世。2001年，他被授予以色列的“国际义人”称号，湖南益阳的墓地也成了纪念地。上海的经历证明，人道主义没有国界。援助战时转为和平携手，善良一直是关键。上海犹太难民纪念馆2024年9月16日暂时关闭修缮，预计2025年1月24日春节前会正常开放，法定假日会另行通知。馆内收藏近千件展品，包括护照、船票、居留证，许多难民还捐赠了物品。展览墙上刻着全球唯一“救援”主题的幸存者名单，上面写着18578个名字。
过去十年里，馆内接待了来自130个国家的访客，外交官、难民后裔以及国际学生都不少。2024年8月9日到次年2月16日，佛罗里达大屠杀博物馆展出了“隐秘历史：上海犹太故事”，主要讲述伊拉克犹太人在19世纪中期来到这里、俄罗斯犹太人为逃迫害而来，以及德国和奥地利犹太人逃离纳粹的历程。展览中的照片由记者亚瑟·罗斯坦拍摄，展示上海犹太社区战后的联合国照片。9月4日，历史学者德维尔·巴尔-加尔讲述犹太人在虹口的故事，与中日两国的邻里关系，以及他们如何适应中国的生活。还有人现场朗读剧本《叩历史之门》，讲述考夫曼一家从水晶之夜到在上海逃生的经历。
这些过去的事情就像一条隐秘的航线，穿越政治的风浪一直延续到今天，但在内塔尼亚胡的话里，却时隐时现，让人忍不住在想：到底啥时候才能摆脱被利用的命运呢？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在评论区聊聊家族的故事或者你的看法，一起守护这份跨洋的记忆。
